趋光阔叶林

擅长做一些不好吃的饭。

【全员】 子不语 (四)

  • 强行走剧情就是让我认知到自己根本不适合走剧情。  

    想趁着剧完结前多更几发

  • 这个文会是牙印,宽辛,简景走向了


  • 这发6k+
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  •  牢城营

 

待二人回到秘阁,发现其余几人都已坐在桌旁,看来是就等他他俩回来了。

 

“我一个时辰以前,发出的飞鸟,你们是多久时候收到的?”元仲辛未等二人开口便抢先问道。

 

“那个青楼有古怪,飞鸟进不去,我们两个出来才收到的。”韦衙内大喇喇坐下,猛喝了一杯水,接着说:“妖我俩抓到了,是个小泥鳅,不成事,薛映电过他了,估计没撒谎,说是水底有好多尸体。”

 

“小妖说的是实话,我们刚才在水边载歌载舞了半宿,江怅没引出来倒是叫出来个小地仙,说我们实在太吵了,让我们滚。”元仲辛撇撇嘴,然后又接着说:“咱们斋长大人倒是好魄力,一把就给人家薅住了,我劝了半天,说好歹人家是有仙藉的,这才保住那小仙一条命。”

 

王宽实在看不下去元仲辛胡闹,接过话茬:“那地仙说,最近有很多人无故死亡,但是他那边却没有登记到册,水底的尸体是这个地仙弄得,他把这些无魂的尸体全部放到了自己管辖的水底,为的是好管理。但他言语中好像有所隐瞒。”

 

“那地仙说话装神弄鬼的,好像有什么畏惧一般。”赵简说。

 

“畏惧,可他不是神仙吗?”薛映问道。

 

“神仙也分高低上下,像这种小地仙,没什么本事的。安分守己,最怕惹祸事了。”元仲辛说完愣了一会,突然说:“不对,最怕惹事,今天为什么特意出来跟我们说这么一会子话?”

 

王宽闻言思索了一会:“那地仙一直在说尸体无魂的事,中间却夹杂着抱怨了上元夜,路人落水的事。”

 

“他原话你还记得吗?”元仲辛问道。

 

“好像是说,好好的正月十五佳夜,闹出这么多妖邪事,一个个争着往水里跳,拦都拦不住。”赵简紧皱着眉头,慢慢的说。

 

“这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韦衙内看着三人一来一往,实在忍不住问。

 

“我们恐怕得去查一下上元夜是不是出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了。”赵简拍拍手,吸引了众人视线,接着说:“我去和掌院禀报一下,剩下的人,去查一下档案吧。”

 

“小景跟你一起去吧,这大晚上的,你俩别折腾了。”元仲辛补了一句。

 

“也不着急在这一个晚上吧,去查档案,可是得路过五斋,那个刘生事最多了,咱们要被他撞见,今天晚上肯定不得消停。”韦衙内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,边说话边打寒颤。

 

薛映和元仲辛也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
 

王宽也难得脸色晦暗,说:“最好不要拖,拖一天,可能就再多伤亡。刘生师兄,也并非不通情理,应该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

“好吧,本衙内今日就舍命为民吧。”

 

于是兵分两路。

 

元仲辛一行人出了七斋直奔案宗,路过五斋之时一再小心谨慎,好不容易走过了五斋,还未松口气,只见帝江拎着自己的佩剑站在前方,而帝江的后方,就是秘阁第一事妈,刘生。

 

“你们几个深夜不在自斋休息,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?”

 

“是刘生师兄啊,哈哈哈哈,你看今天这天儿。”元仲辛刚要打哈哈。

 

“今天是阴天,无风无月,你把你那一箩筐的废话趁早收收。我早说过你们七斋中人,除了赵简,根本不配出现在秘阁,尤其是你们这几头货,拉出去卖都只能压秤。”

 

“刘生师兄,我们一行人是为了任务,想要去查案宗的,并非刻意惊扰。”王宽拱手行礼,温声解释。

 

“就是,我们几个要不是有任务,才不愿意到你这里好吗。”韦衙内和刘生可谓是针尖对麦芒。帝江见韦衙内凑近,便上前用剑格挡,吓得韦衙内急退几步,薛映用刀柄抵住了韦衙内,随即从韦衙内身后跳出来,抽刀出鞘,挑开了帝江的剑。

 

“有任务就快走,帝江,回去了。”

 

几人这才松了口气,进到案宗室,他们才明白,自己这口气是松早了。

 

秘阁掌大宋中所有邪魔之事,即使只是今年上元一日的案宗,也满满放了半个书架,几人呆愣了一会,元仲辛捏着张符,招来了开封城内案宗,厚厚一卷,颇有分量。王宽捏了个诀,在案宗里找有关落水的案件,却并未找到,王宽和元仲辛对视之后,元仲辛悄声说:“按理来说那地仙并没有道理骗咱们,若是找不到,一则有可能,是没有被报到秘阁来,按照寻常案件处理了。”

 

“不然就是,那地仙不敢直说究竟是何原因,只能暗示。正月十五佳夜,妖邪事。可我未曾听说,上元节出了什么事。”

 

“暗示。”元仲辛紧锁眉头,摸着坠子思考,忽的想起了,说:“王宽,查无故失魂。”

 

案宗哗哗翻动,果然搜出上元夜一沓无故失魂的案宗,且上边写的全是,暂置未解。

 

两人忙翻查起来。他们俩这边紧紧张张,韦衙内和薛映自觉帮不上忙,就站在门口,也不上前去添乱,韦衙内无聊的很,便缠着薛映让他教自己一些好玩的咒法,薛映给缠的没办法,手指翻覆捏了个手诀,从手间放出了个信蝶给韦衙内玩,韦衙内不满:“你拿这个糊弄我,这个小孩都会好吗,信蝶嘛。”韦衙内伸手去抓那蝶,却抓了几番没有抓到,玩心大起,摆出一副不抓到决不罢休的阵势。薛映看他玩的开心,不由得松了口气,韦衙内从小娇生惯养,别的尚且不讲,开封府韦衙内讲自己撒娇第二,是没有那个人能当第一的,薛映一向不擅长处理这些。

 

韦衙内追着蝴蝶跑了会,眼见着要累了,薛映卸了给信蝶的咒法,信蝶没了主人的指令,顺从的趴到了韦衙内的指头上,韦衙内还没来得及细看,金色的信蝶就忽闪着翅膀飞起来,撞到韦衙内的胸膛上化作了一片金光消散了。

 

“薛映,你的信蝶好招数啊,这个要是和小娘子用,岂不是颇有情趣。”

 

“是你自己撞上去的,那信蝶只是没了咒法消失了而已。”

 

“敢做不敢当啊,小薛。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好玩的,快点,别藏私。”

 

“你俩先别玩了,这回我们七斋怕是有麻烦了,快过来。”元仲辛在屋里招呼他们。二人赶忙收了玩闹进屋去。

 

“我和王宽刚刚收拾了近些年开封城内的无故失魂的案件,数量大的难以想象,薛映,你算一卦。”

 

“算什么?”

 

“六爻,就算此案,起卦用无故失魂第一案的时辰。”

 

“是水雷屯。初九。是建功立业的卦象。”

 

“再起一卦,还算此案,时辰换成落水第一案。”

 

“雷水解,二阳。”

 

“目下月令如过关,千辛万苦受熬煎,时来恰相有人救,任意所为不相干。”王宽低声说出卦辞。

 

“解卦是:利西南,无所往,其来复吉。有攸往,夙吉。”

 

“最后再算一卦,算牢城营。”赵简声音遥遥从门外传来,想来已是得了任务回来。

 

薛映好处就在于,做事的时候不问为什么,赵简来的突然,但薛映施卦的手抖也没抖。

 

“震卦,上六。”

 

元仲辛撅着嘴想了半天,轻笑一声:“怎么样,陆观年怎么说?”

 

赵简放下佩剑坐在门槛上:“让咱们去牢城营。”

 

“理由?”

 

“牢城营近三个月死了很多人。”

 

“牢城营内,死人很正常啊。”

 

“都是淹死的。”

 

“淹死的!牢城营里边哪有那么多水啊?”韦衙内问道。

 

“不对劲才要咱们去,但是咱们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,要装作囚犯,查东西才方便。”

 

几人又另做商谈,不多赘述,几日后,潜入牢城营。

 

 

一行六人难免招人耳目,六人便三三分组,王宽元仲辛带着韦衙内,薛映陪着小景赵简两个女生以免出事。

 

几个人跟线穿的蚂蚱似的给带进牢城营,牢城营内男女分牢,薛映本来只能去男牢,亏得赵简跟牢头一通哭诉,说薛映是她的傻弟弟,没有两个姐姐照顾,会被欺负死的,还抚着墙壁说,要是弟弟死了,自己也一头撞死算了,牢头给烦的没办法,这才去男牢把薛映调过来,牢城营内法阵结界密布,信蝶等联络法术一概用不出来,几人也是分开之后才知道,从男牢往女牢一路上牢头神色怪异,得亏薛映不爱说话,这才没露馅。

 

薛映一进屋,便开口问:“牢头一路上总是看我,我露了什么破绽吗?”

 

小景笑嘻嘻的,只是不说话,薛映更疑惑,赵简才说:“那个,刚才迫不得已,跟牢头说,你.....”赵简用手比划了两下头,“这儿有点问题,你这两天,少说话,跟紧我们两个,别叫名字,叫大姐二姐。”

 

薛映沉默了一会,说:“我这两天打地铺。”

 

元仲辛那边也出了点事,他仨是壮劳力,分完牢房就直接被叫去干活了,在矿场里还没待多久,他和王宽就一个没回头看,再一转身,韦衙内就让人给掳走了,打听了半天,那些囚犯概不回应,法术又施展不出来,这下俩人成了半个睁眼瞎,元仲辛多少有些急躁,王宽拍拍他:“别急,衙内平日招摇,可能是有囚犯认出他了,虽然劫走他的缘由不知,一时半刻肯定也不会动他。”

 

“回个头的时间就把人弄没了,来者不善,衙内这回可能要吃苦头。”正说着话,就看见赵简几人跑了过来,几人一合计,只能一边寻人,一边查案。

 

几人在矿场转来转去,那些囚犯的嘴比蚌壳还紧,什么也没问到,就听见监工赶人回牢房。几人只好匆匆分开,但是赵简却一直在注意矿场中的那个山洞。

 

元仲辛和王宽回到牢房,没过多久,却听到门打开的声音,且脚步声渐渐逼近。

 

元仲辛捏紧了匕首,靠在门上,王宽却拉住了他,摇摇头,把他的匕首收起来。人就停在他们门外,却迟迟没有动作,元仲辛一把拉开房门,只见一个身形瘦弱的人,站在门口,举起手掌,表示自己没有威胁,王宽把人请到房内。

 

“我叫丁二,牢房就在不远,看二位兄弟是新来的,特意过来看一下,是不是吓到你们了?”

 

“没有的事,丁二兄古道热肠啊,这牢城营每来新人还有前人教导吗?啊,对了,在下元仲,这是我兄弟,王辛。”

 

“哎,倒也不是,只是见二位器宇不凡,怎么会来到牢城营这种地方呢?”

 

“嗨,说这个,玩术法骗人的,手艺不精,让人逮住了。”

 

接着三人又聊了些无关痛痒的事,丁二就回去了,王宽与元仲辛虽然心下疑惑,但是也没有什么思路,分头睡下了。

 

月上中天,元仲辛在床上翻来覆去,是发了噩梦,梦到来到秘阁之前,梁竹去太学寻他,带他去见元伯鳍,推门得见的却是他的兄长自缢而亡,元仲辛那边闹个不停,王宽这边也着实不好受,他那日同其他几人围堵元仲辛,元仲辛为了脱身,跳井离开,之前并无不同,只是在梦里,几人追出去却只见元仲辛的尸体浮在水中,按理来说,发梦受惊后本应清醒,但是二人却像被困在梦中无法逃脱,额上渐渐发了汗,面色更是苍白。

 

元仲辛这边见到兄长横尸梁上,忙上前去想要放下尸身,当他伸出手时,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元伯鳍,王宽这边亦是如此,他下水去捞元仲辛,不光触及不到,反而自己却像要溺水一般,正当他要陷入水中之时,就听到一声巨响,又感觉到口中有腥涩之味,猛然惊醒,见到元仲辛冷汗满额,正站在他床前,而元仲辛所躺的那张床,已经塌掉了。

 

王宽坐起,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,摸了下嘴角,叹了口气,把元仲辛藏在身后的手拉了出来,元仲辛自己本来也是刚刚挣脱梦境,还从床上跌下来,心里又焦急,连匕首都没想起来,一口下去没轻没重的,咬的自己一只手是鲜血淋漓,王宽从自己衣服上扯下布条,一边包扎给元仲辛伤口一边说:“明明我们的法术都被限制了,这人是怎么做到让咱们两个入梦的,你又是怎么醒来的?”

 

“因为我听到梁竹喊我,元仲。那个丁二不简单。”二人为防止偷听,离得极近。

 

“是我疏忽,差点着了别人的道。”

 

“别想了,天快亮了,也别睡了。”二人并排坐在床上,心中却各有思量。

 

第二天一早,囚犯便被赶到矿场做工,王宽与元仲辛找了一圈,却不见赵简一行人,两个人不禁头痛,这才第二天,竟就只剩他们两个了。

 

“咱们这是葫芦娃救爷爷吗,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送?”元仲辛拿着根草杆戳头,恨不得直接给自己戳死算了。

 

丁二笑容满面的走过来,元仲辛也把草一扔,俩人真是白狐狸和黄狐狸唠嗑,谁也别嫌谁骚。

 

“元大哥,王大哥好,你们两个看着精神不太好啊,是昨晚没休息好吗?”

 

“虽说没心没肺吧,这乍一被逮住,还真睡不着。”元仲辛拍拍丁二的臂膀。

 

“昨日里我听说,二位是做术法营生的?”

 

“是倒是,雕虫小技罢了,一进这牢城营,通天的本事都得收着,更何况我们这些小虾米了。啥都使不出来,人家都防的死死的。”

 

“哎,这阵法都是人做的,哪能没破绽呢,这里说话不方便,二位兄弟这边请。”丁二引着王宽元仲辛走到了背人处。掏出来一份纸图,上边是牢城营核心大阵的阵眼所在。

 

“这,上头竟然把阵眼放到了山中,莫不是把山挖空了?”元仲辛和丁二勾肩搭背,王宽不发一言,只是细细看着图。

 

“二位果然懂行,一眼就知此为阵法图纸,只是二位刚来有所不知,这山中本有山洞,洞中可有高人。”

 

“这图纸你们是从何得来?”王宽把图纸折好递予丁二,丁二收好。

 

“二位昨日做了噩梦吧。”

 

“呵,丁二兄弟,此话怎讲?”

 

“昨日是为了试探二位,所以才多有得罪,还请见谅,二位昨日一来,我们教中便有高人看出,两位兄台并非凡人,这牢城营中,关押的大小犯人,多是有修为在身,谁在外面之时不是高人一等,被抓进来之后,却都被刺了字,就算能出去,也是下等人,一辈子没了出息,这牢城营对外说是关押犯人的,其实不就是针对我们这些修士,凡人说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明明是他们针对咱们罢了!”

 

“丁二兄弟,你说的对啊!但是你说的教是?”

 

“哎,我这一时激动,都忘了说,就是咱们兄弟们自发组成的,为的就是逃出这牢城营,小弟不才,在梦术方面有些小机灵,这些法术实在太不成器,连牢城营的禁制都懒得管,所以我才能使出来。昨天让二位做了噩梦,为的就是试探,两位大哥真是英才,直接挣脱了,教中尊师知道来了两个高人,这不就让我来争取了吗。”

 

“原来如此,教中还有尊师,那我们是否有幸能去?”

 

“别急,元大哥,等到夜里,这营内的守卫就会松懈,我自会带两位大哥去见尊师的。”说完丁二就钻进人群不知去向。

 

“你怎么看?”

 

“我刚才细细看了那图,大致上没问题,只是这图的来源却很有问题。”

 

“这牢城营内怕是有内奸,咱们得去见一下营长。”

 

“不知二位是因何而来?”

 

“营长,我们同行六人来此查案,如今已有四人失踪,生死不明,这牢城营内,真是危机四伏啊。”元仲辛还是那个吊了郎当的样子。

 

“你们陆掌院只让我别干涉你们,我已经做了最大的配合了,至于这失踪,我是真的不知为何啊。”

 

“今日我二人前来,是为了告知营长,营内并非铁板一块,若我二人也失踪,请速速告知秘阁,派军出动,另外,向营长讨一份金疮药。”

 

“我的手都快好了,你向他讨药做什么。”

 

“还是上些药好,还不知晚上有什么事,要早做准备。”王宽拆掉昨日匆匆包上的布条,用水清理了伤口,慢慢上了一层药,又细细包好伤口,期间元仲辛一直垂着眼睛不说话,王宽握住他完好的那只手,“元仲辛,别怕,都会没事的。”

 

“谁怕了,小爷才没怕。”元仲辛嘴硬的像死鸭子,却没把手抽出来,同伴下落不明,都说他二人机智过人,再怎么机智,不过十七岁,少年志气比天还高,慌张之时也不肯塌下脊梁,梗着脖子咬碎了牙也要承肩头重担,只能把对方的手握的紧一点,再紧一点,以此相互扶持着走下去。

入夜,丁二按时前来引两人,带着两人走到密道中,走到头发现是菜窖,窖中已是多人在等待,王宽和元仲辛被带到人群最前,等着见那尊师。

 

“你说这尊师是何身份?依我说,凭那图纸,怕不是营内高层。你把我手放开。”

 

“脚步声近,等着便是。”王宽攥着元仲辛的手,轻抚了两下虎口处,面上倒是不显。

 

不多时,密道里抬出来一定轿子,从里边钻出来一个人,元仲辛不由得探着头去看,王宽用了用力,给他拽了回来。待那人转过头来,元仲辛惊诧不已,衙内二字堵在喉咙口,用力用舌头顶住牙根才憋住。

 

韦衙内坐到上边位子上,他最能唬人的就是他的面相,斜着眼睛看向元仲辛和王宽,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在考量什么,看了一会,开口:“都退下吧,我有话要问问新来的兄弟。”

 

那传道和丁二屏退教徒之后还想留下,让韦衙内发了一通脾气赶走了。

 

“你们可算来了,你们知道我自己一个人过的有多苦吗!”韦衙内压低了声音,冲元仲辛好一通的张牙舞爪,元仲辛按下他,“现在知道你没事就好了,有一个坏消息,就是赵简他们三个也找不着了。”

 

“怎么会?赵.....呃”话未说完,韦衙内捏着胸口跪在地上,痛苦的哼出声来。

 

“衙内?”二人上前,王宽捏着号脉,“脉象正常,这是为何?”不过片刻,韦衙内便痛的脖颈皆出冷汗,口中喃喃说着什么,王宽元仲辛慌乱凑上前去,还什么都未听清,韦衙内却又好了,但是面色苍白,前发已经被汗浸湿了,捏着王宽的手臂,一字一顿的说:“薛映出事了。”

 

TBC.


文里用的卦象都是我瞎掰的

连着算三卦都是主卦客卦都是雷卦坎卦是不可能的哈哈哈

但是六爻还是很有趣的,有兴趣可以了解一下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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