趋光阔叶林

擅长做一些不好吃的饭。

【卜岳】朝闻道

超级想写这个设定的文啦

岳岳:兵刃大概是飞刀了,可能受李寻欢和叶开影响吧, 我有一种飞刀少侠情节,风流而不下流,尤其是叶开,在边城浪子中,描述叶开的笑为漫天黄沙中的阳光,我觉得辉哥的温柔,就像月光,月光赏赐世人,没有条件。

洋哥:hhhhhhh寒月化五龙,飞鱼瞻玉京,风流俊俏的锦衣卫谁不爱呢,有一张太太p的洋哥穿飞鱼服的图片,太好看了,锦衣夜行,木子洋要穿的漂亮
拿漂亮的刀,高高贵贵的杀该杀的人。(没有说杀人好的意思)

卜凡:道士这是我的私心,我就是想搞纯情少男没错啦!而且火居道士不是可以结婚的嘛,谈谈恋爱应该不算冒犯吧。除魔卫道的正经小凡我真的爱,美味根本停不下来。

小弟:一开始我脑子里出现的形象是陆小凤里的妙手空空的司空摘星,小弟身量这么轻巧,轻功一定绝妙,这么好看的灵超,一席青衫在空中飞来跳去,不用自己去摘星,大把的人要摘星星给他。

一、相会

“你下山去吧。”道士老了,精神倒还好,还能一大早起来给徒弟做早课。

 

年轻人嗜睡,院里大半徒弟都还迷迷糊糊的,只有卜凡离得近,听的清清楚楚,嘴巴动了几下,什么也没说出来,憋了个满面红。倒是老道士舍不得从小养大的小徒弟,拍了拍卜凡的头,轻声说:“你是师父从山下捡来的,从这观里长大,如今也已经成年,你不能在这个小道观里蹉跎一辈子,师父老了。”老道士岁数是真的很大了,精力不济,连着说两句话都要歇一歇,卜凡连忙倒了杯茶递过去,急急的说:“师父,我没觉得我在蹉跎时光。”

 

“小孩子,你连山都没下过几次,万千尘世,一分你都未曾见过,师父没有在赶你,我也知道,你仁义,想着照顾师父,可是孩子你要知道,丈夫志在千里,我是想让你出去,见见世间万象,若你还心向道,自可回来。”

 

卜凡从小被师父养大,从来没犟过嘴,如今就更说不出来什么,理解师父对自己的好,心中却难免委屈,眼眶红红的,落了泪。

 

 

 

一个青衫少年踏着房檐疾跑,身法翩然美妙,街上人难免昂头观瞧,却见他左右翻跳了几下,不知落到哪里去了。

 

“哥!快看。”少年一落地,便献宝似的把手中物扔给酒庄里坐着的一位青年,青年头也不回的接住了,翻手便塞进衣襟内。

 

少年大咧咧的坐到青年旁边,颇有些不满的把手伸进青年衣内想要把东西拿回来,被青年一扇打到不得不缩回手,气呼呼的说:“岳明辉,我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,你看都不看就揣起来了,好意思的吗?”

 

“我看你是胆子越来越大,锦衣卫的牌子也敢偷,还想惹多大祸。”岳明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少年,上下打量了一番,没有见到伤口,衣衫也算整洁,便接着说:“还有,谁教你直呼兄长名讳,灵超,越长大越混蛋。”

 

“是那个狗.....”灵超话还未尽,只听到一阵破空声,岳明辉一侧身将灵超连人带凳踹开,自己翻身落地,射出一把飞刀,而一把长刀从二人中间穿过,钉在酒庄中央的柱子上,刀的主人则站在酒庄门口,握着岳明辉的飞刀,神色不善。

 

“不知大人驾临本小店,有何贵干。”岳明辉直接就着刚才的姿势,抱拳屈身,行了个十足的礼。

 

“店藏在小巷里的小巷,这是什么做生意的道理?”那人侧身进屋,顺便一脚把酒庄的木门给踹上了,岳明辉眯着眼睛看了一眼,薄薄的门上俨然已经多了一记足印,心中暗自心疼,又忙里偷闲的想,看来这位大人让他小弟气的不轻。

 

岳明辉把人请着坐了下来,他还没开口,来人便气势十足的敲了敲桌面,惜字如金的说:“东西,拿出来。”

还未等岳明辉周旋,灵超反倒拔下柱子上的刀指着来人说:“那个狗东西当街调戏人家小姑娘,活该被教训,你是他上司?那你也不是好东西!”

 

“他犯错自有规矩惩戒,断没有被你一介江湖草莽欺辱的道理。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夹住了刀尖,灵超再想把刀挪回来,却是怎么也动不了了。

 

“看来今日是我家这个小混蛋闯祸了。”岳明辉陪着笑,把刀接过来,双手奉给端坐着的青年,又说:“还大人兵刃,还未请教大人名讳。”

 

“木子洋。”他顿了一顿,接着说:“拿出来。”

 

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的,但岳明辉眼珠子一转,笑着说:“什么东西?”扭身扯着灵超的耳朵,大骂:“混账东西,敢拿大人的东西,拿什么了?”

 

灵超忙着呼痛,扯着嗓子嚷:“我什么都没干!就是教训了一顿那个不是人的东西!”

 

岳明辉撒了手,拱着手说:“大人莫不是搞错了吧,我家这孩子就是调皮了些,拿锦衣卫大人的东西,怕是万万不敢的。”

 

木子洋是坐不住了,站起来翻了个白眼,说:“这小东西当街殴打锦衣卫小旗,又偷了我的牌子,你把东西交出来,今日便什么都没有发生,别等着我动手。”

 

“丢了牌子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,大人。”岳明辉把木子洋随手丢在桌子上的飞刀拿起来,木子洋心下暗道不妙,本以为是一只小狐狸,谁知道小狐狸家里有成了精的老狐狸。丢了牌子何止是不光彩,被有心人利用了,丢了性命也不是没有的。更何况刚才岳明辉一抬手便抹掉了自己施在刀上的力,功夫怕是不在自己之下,几下思索,又踏踏实实的坐下了。

 

“我无心刁难大人,小本生意,幼弟无知冲撞了大人,罪在我们,大人上门,本应双手奉还,但大人刚才也说了,小人弟弟犯错,这东西一交回去,我们便失了依仗,不是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”岳明辉一边说一边斟了一杯酒递给木子洋,木子洋翻了一眼岳明辉,把酒接过来,一抬手,挡了岳明辉接下来的话。

 

木子洋思索了一番,从怀内掏出一个玉牌,递给岳明辉,说:“这是我的牌子,你们拿着这个牌子,可以随时进木府找我,不必通传,我许你们一诺,日后有难,我帮你们一次。”

 

岳明辉接过牌子,塞进灵超怀里,面露喜色,道:“还不谢谢大人。”

 

灵超把木子洋的令牌从岳明辉怀里掏出来,扔给木子洋,气呼呼的说:“还你,还不快滚。”

 

木子洋接过令牌,派头十足的朝岳明辉点了个头,便转身离开了。

 

 

 

卜凡捏着老道士给的地址,愣愣的站在门口,只见门上挂着一个半破不破的牌子,上面写着酒庄两个大字,底下还垂着不伦不类的对联,上联“内有好酒”下联“爱喝不喝”。卜凡心内打鼓,老道士说这是他幼时好友开的店,卜凡在门口酝酿颇久,才鼓起勇气推开门。一开门,便见到一个青年笑容满面的迎上来,又因为自己打扮僵住的全过程。

 

“不知这位客.....咳咳,道长,来我们酒庄有什么需要呢?”岳明辉是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,本来以为难得酒庄开个张,谁知道来了个道士。

 

 

————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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